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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的薯糖

2018-11-24 10:59:20  來源:張家界新聞網(wǎng)  作者:董明勤  閱讀: 張家界日報社微信

    入冬后,天氣逐漸轉(zhuǎn)冷。穿著厚厚的衣服走在大街上,仍然會被不時刮來的冷風(fēng)吹得直打顫。走到街道拐角處,突然感受到一陣陣熱浪:一個大叔在烤薯賣。趕緊掏出零錢買了一個熱乎乎的薯。香甜的味道入口,身子也漸漸暖和起來。吃著薯,我憶起老家的薯糖。

   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,每當?shù)脚D月,老家的上空便會飄起熟薯的香甜味道——這是村里人在熬薯糖,準備迎接新年的到來。在那個年代,熬薯糖是村里人家家戶戶必做的一件事。一是收獲的薯太多,地窖里藏得滿滿的,時間長了,薯會爛掉,需要用各種方式來儲存;二是那個年代糖類價格昂貴,村里人自己動手熬糖,既可哄住貪吃孩子的嘴,也是對大人們一年來辛苦勞作的犒勞。

    熬糖的時候,需要頭天把薯從地窖里取出來,這個任務(wù)通常由父親和我來完成。父親用繩子拴好籮筐把我放入地窖,我借著窖口傳來的微弱光線把挑好的薯放到籮筐里,滿了就搖一搖繩子,父親就趕忙把薯提出地窖。如此反復(fù)數(shù)次,就取好了幾大筐。最后,我也會坐在籮筐里,搖一搖繩子,父親就使勁把我提上來。

    晚上,母親會把取回來的每筐薯都認真地清理,把每個薯殘留的根莖、壞死的表皮都一一削去,耐心地用水搓洗。

    第二天,雞叫頭遍,薯被放進家里那口大鐵鍋里。父親在爐腔里架起劈好的木柴,紅通通的火,開始歡快地在爐腔里跳躍。等到我和弟弟起床,整鍋的薯都已經(jīng)熟透了,散發(fā)著甜膩的香味,母親會從鍋里揀出幾個酥軟的番薯給我們當早飯吃。

    接下來,父親會用一根粗木棍在鐵鍋里鼓搗攪拌,把塊狀的薯搗碎,一圈一圈,攪拌成糊糊。廚房里蒸氣四溢,人的輪廓變得影影綽綽。我和弟弟不時地往爐灶里添一兩根木柴。母親把事先發(fā)好的大麥芽放進鍋內(nèi),說是要讓薯糖化。

    邊等的時候,母親會邊把家里的水缸清空,水缸上面吊上一個干凈的麻布包袱。待到一切都停當,母親便麻利地把薯糊糊舀到麻布包袱里,父親用工具對包袱使勁擠壓,薯的甜汁便一點點從包袱里溢出。等到榨干了薯糊糊的汁水,父親就會打開包袱倒出薯殘渣,母親默契地從鍋里再舀出新鮮的薯糊糊,倒進包袱,父親接著繼續(xù)擠壓。

    最后,父母合力將糖汁倒入鍋中,燒火慢熬。

    熬糖的時間顯得十分漫長。在漫長的等待中,火候的控制最重要。一開始火力要猛,逐漸地火力要減小減弱,還要邊熬邊攪動,既加快水分蒸發(fā),又防止鍋底焦化。記憶中,低矮的廚房里里煙霧彌漫,使原本就不太亮的燈泡更加昏暗了,但是這間充滿煙火味的低矮小屋,卻在生命中烙下了許多溫暖親切的回憶。

    父親把一根筷子放進鍋中,筷子能夠直立,就說明糖的濃度差不多了,也就是說,薯糖熬好了。母親會用一個陶盆把熬好的薯糖細心地裝好。寒冬臘月天,用炭火烤好糍粑,往糍粑中央蘸上番薯糖卷著吃,是我兒時記憶中舉世無雙的美味。

    長大后,日子似乎開始跑得越來越快。薯糖漸漸被拋在時光的尾巴老后,我們已不再年年在臘月熬糖。吊腳樓、苞谷燒、繡花布鞋、老磨盤、蓑衣……這些陪伴我們祖祖輩輩的老物件,都開始慢慢消失在時光里。

    想念記憶中老家的薯糖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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